2009年5月22日 星期五
我不看質報,但這作者文筆實在很美
在斯德哥爾摩的廢墟之上
2009-05-12 中國時報 【丁允恭】
那是一個斯德哥爾摩,沒錯,因為人人都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我們與綁架者共舞、高歌,
在宴會的末了投票給他們,選出今晚的party’s king。一切像真的北國首都一樣,寒冷而歌舞昇平。
而這個斯德哥爾摩卻沒有諾貝爾和平獎。回頭一看,我發現它變成了一座不毛的廢墟,
竹籬笆上爬滿了長刺的藤蔓,刺著裡面也刺著外頭。
都會傳奇
1945年的台灣島上,有5732枝電線桿,上面一共釘了25276個水龍頭,最後當然沒有一個流出水來。
2649個外省兵不解地看著,這個島上的水竟不能公平地給他們喝。
「外省兵來台灣的時候,都買幾個水龍頭釘在電線桿上,以為這樣自來水就會流出來。」
這出現在許多的口述歷史之中,甚至多到了已經不再是個人的經驗。我相信 這應該是個真實事件,
然而超越個體性地大量發生,經驗上實在難以想像。可是竟然從北到南,每個港口,
每個人的阿公都至少有一個朋友,號稱親眼目睹了這項集 體的愚行。
這是當代的愚人魔幻傳奇。而還有後日譚,到了1947年,這些愚者又蛻變為鐵蹄的鎮壓者,
於是夾雜著恨意,「水龍頭的故事」遂成為怨懟與詈罵的重要題材。
大家各別發展著各自的Urban Legends,都會傳奇,比起單純的侮辱性詞彙,
這些敘事要來的豐富而有厚度得多,偏見在其中也長得愈加茂密而生動。
「國民政府撤退的時候,從大陸的中央銀行,運來上百噸的黃金,所以台灣後來就有了經濟奇蹟。」
這是對立者的敘事與史觀,替大陸民族帶來壯闊的海洋橋段,神秘的黃金,搭乘著神秘的輪船,
在神秘的碼頭卸貨,就像是某種海賊一樣,於是,「我們」再也不是海賊王國裡面的他者。
有了這千古帝都搬出的寶藏,所謂進口替代,所謂美援,其實都是經濟史上面的虛構,
這是屬於我們不可動搖的、北朝(鮮)式的主體神話。
而放在這個島上,更重要的潛台詞,大概是:「『他們』就是欠『我們』。」
「某某夫人晚上都會從輪椅上站起來,去跳迪斯可。」
這種話則是最近幾年的產物。說是最近,其實也已經有十年以上了,從某夫人的丈夫,
以政權可能取替者的超新星姿態崛起之時,就零零碎碎地流傳起來。
而我第一 次聽到還是從親戚的口中,十足驚駭,主要是駭於這種言論她竟然可以說得出口,
還活靈活現,害我有種遺傳學上的羞辱感,於是大家在餐桌上就吵開了。
多年以後,也是在家族聚會的餐桌上,我批評起一些人對往日理想的背離,幾個人同感地點起頭來,
大表共識之意,然而我想他們對我「誤想的共識」,大概要比真正的共識來得多很多。
「所以,你現在相信那位夫人會跳迪斯可了嗎?」那位親戚不死心地又問了,
雖然我猜她自己其實也並不這樣相信。
然而我已經懶得跟她爭執這個了。
跟友人說
致L君:
要是你看過五月十一日人間副刊K君的文章,就會發現,其實那比較像個答辯狀,
他不厭其煩地在為「高級」、「低級」、「本省」、「外省」作詞彙的解釋,然而 這些解釋,
就像你在法庭上習慣會看到的當事人陳詞一般,只不過是揣摩審判者的心證,所做的自圓其說,
遠不如行為現場留下的Exhibition A。
不知道他是刻意避重就輕,還是純粹地無知,他的問題不是在高級或是外省人,整個社會也不是。
在太平洋對側的你,應該可以簡單理解這樣的例子:在抽離語用的背景以後,單就字面、字義的層次,
「北佬(Yankee)」與「黑鬼(Nigger)」這兩 個詞彙,實在很難說哪個比較糟糕,雖然在發生學上,
都是用來嘲弄乃至於貶損的詞彙。你使用「黑鬼」,不是討一頓打,就是吃上官司;
而講「北佬」則似乎完全 不會如此,至少肯定的是,他們還用這個當作棒球隊的名字,
裡面還豢養了我們的國民希望,而他不是北佬更不是白佬。
「黑鬼」這樣的稱呼,強迫被稱呼者逼視他的劣勢處境,去提醒他那樣一個實際上的
政治與經濟壓迫關係是存在的;而外國人呼起「北佬」時,當然存在著譏誚消遣 之意,
可是卻少有人在被如此稱呼時,認真地感受到被侮辱或是被歧視了。
這也只是因為被稱呼者,並沒有立足在一個真正不利的境地。
不去解消這一組緊張關係, 則無論名稱如何改換,本質上的弱勢並沒有轉變。
「台客」這樣的稱呼,過去造成的種種不快,絕對不是因為這兩個字本身,台客究竟台不台,
也不是重點,而是因為它指涉到的,是某種教育程度或經濟資源上的弱勢,
或某種破敗鄉村與城市底層的文化,故彼時「台客」才會成為一個具歧視性的用語。
而現在政治地位的翻轉平衡,原本「台客」所指向的荒蕪已經消失了,所以這個語詞就不再是塊禁地,
我們可以在上面栽植種種新的花蕊,並交雜出新的文化色彩。 相對的,K某囈語的「高級外省人」,
其實只是一種註定要失敗的、可笑的反撲,而在不致於受到真正嚴厲制裁的環境裡面,連壯烈也稱不上。
K某的另一個爭議,在於「台巴子」、「鬼島」之上。從台客到台巴子,則是另外一組論述。
變化的不是客體,而是發言的主體。過去在島上壓制的那個主體崩解 了,
而另一個在島外的壓制主體逐漸崛起,台巴子一詞更體現崛起者的趾高氣昂,
K某則選擇採用那個「大國之眼」。一個人不愛他的國家可以是一件小事,
然而去 認同的是什麼樣的東西,則相當值得評價。
其實,K某所鼓吹的「鎮反肅反很多年」,對戰爭的開門相迎(無論你認為那是內戰還是外戰)等等言論,
才是最不堪的部份,他對此則未置一詞,選擇把最幽暗的地方留給了幽暗。
我略知村子一二
土城眷村的夜晚也曾經是那樣幽暗,而我以為那就是一般概念中的「鄉下」,每次要去外婆家,
我們都說要回鄉下去。而我其實一點都不愛去。
小時候可能是某種強迫症,我畏懼皮面破掉露出棉花的椅子、有龜裂剝落的水泥牆面,
以及殘有黃黑糞跡的舊馬桶。而不幸的,這些東西在外婆家全部都有。即使其實並沒有什麼味道,
我也總覺得那邊蒸騰著腐敗的氣體。
每次回去的時候,都是冷濕的過年期間,往村子裡走的狹窄道路上,水溝邊側有許多被雨水泡爛的鞭炮殘渣,
看起來就像是糞便一般,而更不幸的是竟然還真的有不少糞便參雜其間。於是,我就更不愛回去了。
不下雨的時候,大家都在村子裡的籃球場曬衣服。籃球場旁邊紅磚牆漆有幾個藍色的圓圈,
一個圓圈裡面有一個白色的大字,組起來是反共的標語,詳細的內容倒是 無從記憶了。
那邊也是小舅帶我們放鞭炮的地方,我們放完鞭炮以後,那些殘渣隔天遇雨又會變成土色糞狀的東西。
回村子裡過年,對我來說就是這種週而復始的循環。
其實外婆家,是中校眷舍,理論上合該是村子裡相當可居的了,但在外公過世以後,家庭階級浮沉,
連母親都去工廠作女工了。再怎麼失修,理論上應該可以找出破落以前比人家好一點的所在,
可我好好地回想了一下,實在還是想不出來。
據母親說,那個八○年代的女星□□□,也是出身自這個土城的海軍眷村,她本名叫作□□,
進了演藝圈才拿掉一個字,改叫□□的,因為之前已經有個藝名取叫□□的。
而無論□□還是□□□們,以紅衣為誌的運動大起的時候,在電視上,都看到她們從海外返台
(對她們來說或者是「返華」才對?)的新聞,一個興奮地搖著青天白 日滿地紅,
另一個說要趕快去捐一百塊。從那個時間點起,我就覺得那個運動必然劣化失敗。
發起運動的小鬍子先生,被這群當年莫名其妙恨他入骨的群眾們,現在 莫名其妙地簇擁起來,
往著消費主義、褊狹地域主義和對舊時代鄉愁的方向前進。
「你們不認同這場以反貪為名的運動,為什麼?」某U報的記者問。
又一村
另一個我更加不熟悉的村子。2000年的選舉,我帶著一些更年輕的朋友,到這裡來發傳單。
說村子或許太具有田園似的想像了,其實是改建過後連棟成叢的公寓大樓,一樓沒有住戶,
都是架空相通的騎樓。
當我們通過甬道似的騎樓下,跟村子外面彷彿一般的下棋的、聽著收音機的、在涼椅上乘涼的,
拿到我們的傳單以後,都崩地一下跳了起來。
中年男子們對著我們咆哮:
「沒有蔣總統,你們早就沒了。」(而最近久違的蔣總統又回來了。)
「小台獨,你們不怕打仗嗎?」(但不知道看到K某期待戰爭的文章,他們是否也會這樣質問他?)
有的人還作勢要打,其實只是舉個手而已,但是足夠嚇到大學生們了。算一算每個人發不到兩三張,
就狼狽地跑掉了。
在我們逃出騎樓、踏出大門口之際,他們競相放起鞭炮來,一開始還以為我們竟然有那麼被討厭,宛如驅邪。
回過頭去再仔細看,原來是另外兩組候選人的車隊來 了,在村子裡各有大批的支持班底,彼此較勁起來。
我們所推薦的選項,對他們而言,與其說是多麼地厭惡,更多的是不可思議,理所當然地不該在視野裡面。
與綁架者共舞、高歌
這個村子,和那個村子,都是反相的巴別塔,各種方言就像智齒一般,隨著牙醫技術的進步,
一代比一代更徹底地從的口腔裡被拔除了,如今只剩下一種腔調。而言說的內容亦同。
村子裡的人沒想過要「講媽媽(爸爸、爺爺、奶奶)的話」,也忘記跟村外頭一樣,
曾經有那麼多父老作過政治犯,就在□□□所興奮地搖晃的那一支旗子的統治底 下。
他們誤以為那面旗子是他們的光榮,那個關著大家的老監牢,是他們鄉愁的避難所。
偶爾有走出來的人,卻又走不回去,非得要用更惡毒的話語來證明覺醒,難 以同時認同村子,
又認同村子所賴以繫足的土地。
我們的國家在民主化以後,許多不是共犯的人,卻被奇特的敘事綑綁,而加入了過去綁架的共犯。
然後另外一群掙脫了的受害者們,卻也不那麼樂意回過頭來耐著性幫往日的難友鬆綁。
於是,受害者與受害者展開了戰爭。
是什麼東西在綑綁?是「高級」的想像,還是對於「水龍頭」這一類故事的憤怨?
總之是牢牢的綁著,一時難分難解。
那是一個斯德哥爾摩,沒錯,因為人人都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我們與綁架者共舞、高歌,
在宴會的末了投票給他們,選出今晚的party’s king。一切像真的北國首都一樣,寒冷而歌舞昇平。
而這個斯德哥爾摩卻沒有諾貝爾和平獎。回頭一看,我發現它變成了一座不毛的廢墟,
竹籬笆上爬滿了長刺的藤蔓,刺著裡面也刺著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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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則留言:
作爲一個八卦旁觀的外國人
我有時候覺得這些——自認高級的人群和我印象中的台灣人不一樣
最近附近有一個台灣外省女生
她覺得 馬XX很帥(害我到現在都不敢給他知道我有一個blog)
前些日子,帶她去我這裡一家台灣obs開的飯店,頭家一聽説有台灣人來,就立刻跑出來聊天
然後頭傢很熱情地說了一堆以後,女生避開頭家的眼神,對我說:我聼不懂台語耶
恩,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老闆很熱情地說,今天有控巴
老娘正開心,女生和我說
控肉不就是肥肉嗎?那我不敢吃啊
冷水澆了一頭
(她說她在台灣都吃水餃,平時肉噪飯也不吃)
第三種是父母一來台便擔任高級官職的K黨黨員家庭的小孩>>>
這類的家庭經濟狀況都非常好,我就認識一個。在2000年以前,她爸是個
在相關業界具影響力的高級官員,因此從她大學期間每個同學就都捧著
她,連她出國唸書只因老爸說“工作已經等著,只要妳拿個文憑回來'。在
芝加哥那個學校,每個台灣學生都知道她爸是誰,然後,在那她又像個公
主般的被簇擁了。只是這類家庭的小孩通常都跟本省同學不太熟,他們較
喜歡跟同屬性的人在一起。
說到這,妳看到所謂的高級外省人在哪嗎? 只有那些高官家庭才"勉強"算是
吧,而他們的高級只是跟第一第二的比,因為本省人不是外省人呀!至
於吃不吃控肉或肉燥飯…..哈哈,那只說明一件事,她的生活圈與接觸面
很小,沒啥了不起或可跩的啦,因為很多所謂的外省家鄉菜我也都沒嘗過呀!
以上是個人經驗。當然信仰K黨的還有另一種非外省的,但那一群因被利
益關係綑綁而忘了他是誰的根本不是人。
其實,過去我都是以同情心態在看這些所謂的外省人,因為他們是落難來台的浮萍,在這塊土地沒有根,因為k黨一直告訴他們有一天要反攻大陸解救同胞(留在老家的鄉親)。然而經過了這麼多年神話變謊言後,我開始以無藥可救的心情鄙視起那一群還在信仰錯亂不認同這塊土地的人們了。
我認識的外省人分三種:
一是眷村裡長大的>>>這種的很多;他們的人生最大目標是,逃離眷村脫離貧窮。而脫離貧窮的方式常有兩種:用功唸書出社會後努力向上,及,找個有錢人結婚。後者通常是從小功課不好沒唸什麼好學校卻具姿色的女性,對方有錢就無所謂省籍,而且還會為討好公婆努力學台語,但其實很多家境好的本省家庭是非常反對兒女嫁娶外省籍的,為此還會使出殺手鐧-斷絕父子(女)關係(我們家族就是一例)。至於前者,我一位稱現在中國徐州機場那塊地是她媽媽娘家的朋友就是一個,第一次聽說她媽的故事時我覺得好可憐,一個落難的17歲千金小姐跟著一對夫妻在部隊裡幫士兵們縫補衣服過活,後來嫁了小兵生了五個兒子住在擁擠的眷村中,日子很苦,但沒想到先生後來病亡,為了生計她又嫁了個老兵再生三個孩子,我那個朋友就是家中最小而且是她媽唯一的女兒。她媽再嫁共生了8個小孩的事是後來才講的,但她只簡單帶過不願多說,我想那應該也有美化過吧。(哪裡高級?)
二是眷村外長大的>>>這類朋友的父親到台時大都不再青春,大部分都擔任公教職,能攜家帶眷來的通常經濟狀況比在眷村中的好一些。孤家寡人來的則通常在中國都留有妻小,然後到了台灣經過多年後不得以再娶個在本地人眼中被認為行情差的台灣妻(老的醜的家境貧困的)….這就是為什麼過去很多本省籍家庭會把女兒嫁外省仔當沒面子的事一樣。但我認識的這類同學或朋友,有一些人實在很努力,我就有一位同學她爸在中國有妻,也有兒女數人,現在她大哥是北市府裡官員,而我同學她在業界也爬到了高位,那是她不斷努力然後犧牲青春與生活換來的,我很佩服她,因為我無法像她每天工作14小時,連休假日也不屬於自己,但最重要原因是,這位同學跟我們本省籍的同學相處中從未覺得省籍是個問題,而且因為她台語講得好,很多同學的爸媽也都很喜歡她。至於另一些很努力的呢,其實為了脫離貧窮,這些人的爸媽可是認為賣女求榮也有理…..呵,這種故事的例子我就見識過好幾個,只要女兒能讓娘家人一起過好日子連當人情婦都會是一件喜事。(哪裡高級?)
上列兩種不管是純芋仔還是芋仔蕃薯,他們在這裡的親人都很少,小學課本裡學到的那些親屬長輩稱呼在台灣很少喊過,他們最大的心理徵結在我看來是自卑,那是一種寄人籬下的無奈,但大部分的人都不願承認這一點,有辦法的會努力翻身,成功後也能拋開過去陰影坦然面對過去的不滿與所謂的不公平,這種人在台灣其實是非常多的,都很讓人敬仰佩服。而運氣差的,則喜歡將我們看不到的過去家族輝煌掛嘴上,申述著他們是落魄的貴族。每次想到這些人唸唸不忘過去就覺得更可憐
我以前認識一個台灣老奶奶(應該説是很北平老奶奶)
我去中國留學時候,台灣女同學的奈娜特別跑去陪她讀書,其實只是會懷念老家
一直和我說,他年輕時候在北平某女子學院當副校長,結果後來跟蔣XX跑去台灣,還說他們南下時候她正在懷孕,騎馬導致流產什麽的
反正就是很懷念當年的民國,一直說那時候的旗袍阿,料理阿
抱怨說,後來去到台灣,沒有工作,丈夫只能做一個中學歷史老師,覺得委屈了。(好像馬先生也很愛說委屈這個字)。說本來一個可以為
國家做大事的好男兒,只能委屈做一個教書的。
她的大女兒,就是我朋友的媽媽。超級性格可怕的,目中無人。台大女博士(根據他們自稱,那個年代的台大女博士很了不起),然後賺很
多錢。全部拿去綠化中國沙漠*(孩子全部送中國讀書,因爲他們相信總有一天,中國文憑在台灣可以用。居然被他們盼到了。)
她的小女兒,讀書不成,樣子很抱歉,就是隨便嫁了一個本省人。因爲不做家務,不尊敬公婆(聽説每天關在房間擺臉色)什麽的,被公婆
罵了一頓就跑回去娘家,父親就立刻給她辦離婚,說,我們的女兒不要委屈。(生的孩子也沒有帶走,丟給婆家)
那個小女兒也有跟去中國。一輩子沒有工作過,有憂鬱症,覺得社會虧欠她,她應該有更好的命。(有機會來說那個阿姨的故事,很可怕的
一個人)
我家附近的女生,家境應該還不錯。
我覺得她有排斥台語,我很難理解,因爲我覺得能學多一種語言就是優勢。就算不喜歡部分阿拉伯文化,我也很希望自己會說阿拉伯語
因爲之前我們去唱K,隔壁房傳來愛拼才會贏的音樂,
我就問他要不要點來唱,她就說,她一向不聽這種歌的(她比我大1歲,我小時候紅這首歌,照例來説她也應該會)
我很喜歡吃肥肉,日本的肉都不肥,悲
委不委屈其實是因人而異,要比委屈他們比得上當年那些為了供他們那一票沒生產力的人米吃而被K黨壓榨、四萬換一元一夕變窮的台灣人民嗎? 沒人逼他們隨遷來台的呀,當時那些人不是搶破頭才擠上船的嗎,誰又教他們沒那本事謀個一官半職,而台灣人多委屈啊,輕鬆的都被他們佔了還要怎樣。但勤奮的台灣人就算被四萬換一元變窮了,卻仍繼續苦幹才有後來的台灣經濟奇蹟,也成就K黨的黨產 (及各高官們在國外購置的豪宅及登記兒女名下之不動產)。而他們呢,情願躲在自己的圈圈裡怨天尤人,沒本事嘛,怪誰? 都只是自己成不了大業才讓人看笑話罷了。要怨也該去怨K黨啊, 但其實他們是不敢的,這情形很像一個被先生冷落卻又死不離婚的怨婦一般,走不出去嘛,只好繼續冠著夫姓只求還有一口飯吃、將來死了墓碑上也會有她的名字。悲情…
那個年代的台大女博士? 當初那些外省人靠保送跟一路加分上大學有啥好說嘴的,這種事只有發生在本省人身上才真了不起吧,我就有幾個六七十歲的長輩當年都是台大畢業的耶,這當然也要當年他們能力夠強而且家境富裕不需幫忙家計才能繼續升學的。以前有個馬來西亞僑生跟我說為什麼很多僑生會出國唸書,說因為馬來西亞政府有保障馬來西亞人唸大學的名額,因此,相對的華人在馬國唸大學的機會就變得很少。台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保障的不是本省人罷了。
要不要學習另一種語言確實是各人心態問題,也勉強不了。
但想想,若有人住在美國日本或德國,卻不願學講當地語言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就一輩子躲在中國城內過日子喔? 如第一段說的,走不出去嘛! 那不叫傲慢,而是一個字,峱。就像很多台灣學生到美國唸書還是成天跟台灣人混一塊一樣 (這可是沒省籍之分唷)。峱斃了! 最瞧不起這種台灣學生了。我不是客家人,但偶爾聽到同事絡客語或電台教客語我也會因好玩學個幾句,心態嘛。當然囉,為了選票、搏感情,有的人會願意學講各地方言,這跟一些台商到中國經商也會學點語言一樣,這是他們厲害的地方,不得不佩服。
見妳提到北京老奶奶這名詞讓我也想到關於北京話這件事。
就我從一位全家移美的中國同學相處經驗學得,真正的北京話其實是非常優雅柔美的,根本不是現在各檯面上聽得到的粗暴彆扭腔。我想,會講那種真正北京腔的家族若不是像我那女同學家早年移民國外就是在中國都被鬥死了吧,而現在剩下的都是以前的粗民,粗民當然就粗語了,所以台灣很多人愛學北京腔,其實他們不知道學到的都不是正統的,難怪都難聽死了。喔,對了,當初這個北京女同學的男友是來自台灣高雄的本省人,人家她跟著男友也會好幾句台語呢...呵。
我也好希望能寄一鍋台南肉燥給妳喔
我比較喜歡用台面型的電腦
這幾年都在用NB 覺得台面比較合適我
(因爲我每年都會倒酒上NB,台型就不用擔心)
我書房有一桌上型的那確實比較好用(好打)
處理文件與圖片時我都會用桌上型的
只是NB方便移動適合我在書房以外的空間上網尤其要讓小朋友看些東西時
現在我就是用今晚剛拿到的Eee PC上網喔
倒酒上NB? 所以我一直都很小心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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